2008年4月2日 星期三

台北的上班族

我坐在電腦前,把零碎的文件放到L夾裡,深深吸了一口氣,我才知道,我結束了這一天。

一路上,我帶著一隻耳的耳機,我想這時對我來說,一首我平常不愛聽的日文歌可以勝過DJ精心策劃的Call in節目,我只是不想聽到有人說話。

沿路上,「我好像很累,要怎麼樣才不會那麼累?」、「有沒有人的生活是可以沒有壓力,但是又完全不無聊?」、「我覺得其實我沒有什麼壓力,但是為什麼還是那麼累?」、「我超白癡的啦」,我丟了一大堆沒有人會回答的問題。不要吵我,我覺得累的跟打完一場仗一樣,雖然我沒有打過仗,但我想應該就是虛脫的意思吧。

「你這個小妹妹,你才長幾根毛啊?竟敢在我面前談打仗?子彈穿過你身上沒有啊?你沒有,就別亂說。」一個老伯抖著無法控制的手經過我身旁。

當然這是我自己想的。

後來我發現,人們上班趕著打卡,下班趕著回家;早上捷運充滿著一股股睡不飽的起床氣,傍晚捷運充斥著一具具疲憊的身軀。

沒有留言: